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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HP/GGAD】神奇动物与电影光球14-16(集体观影《格林德沃之罪》)元旦快乐!

本更7635字。祝大家元旦快乐!

你没见过的设定都是我的杜撰

14.

内景。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师————十四年前————白天。

授课内容是博格特。邓布利多指导一排少年前行,进行尝试。“滑稽滑稽”————“滑稽滑稽”————鲨鱼变成浮标,僵尸脑袋变成一个南瓜,吸血鬼变成一个长着小龅牙的兔子,欢笑声一阵接着一阵。

邓布利多:好了,纽特,勇敢点儿。

十六岁的纽特走到队伍前面。博格特变成了魔法部得一张办公桌。

邓布利多:这可不常见,所以说在这个世界上,斯卡曼德先生最最害怕的是什么呢?

十六岁的纽特:在办公室上班,教授。

全班哄堂大笑。

邓布利多:开始吧,纽特。

纽特:滑稽滑稽。

纽特把办公桌变成一头嬉闹的木头龙,然后走到一边。

邓布利多:干得好。变得好。

(忒修斯好笑地摇了摇头。

“罗尔夫长得很像你,纽特。”奎妮惊奇地指着屏幕:“他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孩子可比他爷爷机灵。”蒂娜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嗅嗅的肚皮。)

 

轮到十六岁的丽塔了,但她没有动弹。她很害怕。

邓布利多(亲切,对丽塔):丽塔,只是博格特,它伤不着你。每个人都有怕的东西。

一群女生聚在一起,为她的恐惧幸灾乐祸。

格兰芬多女生:看她怎么出丑。

丽塔走上前。博格特变形,立刻,所有的哄笑声都消失了。绿光映在每一张惊恐的脸上。

镜头里有个影子,长着一只小小的人类的手。丽塔发出一声啜泣,跑出教室。】

 

“那是什么?”罗恩不解地看着屏幕:“为什么要害怕一团白纱巾?”

西里斯迟疑地说道:“好像是个婴儿……”

丽塔面色苍白。

纽特和蒂娜同情地望着她。

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博格特。”卢平忽然笑起来,打破了僵局:“你们还记得吗?"

“我好像回到了三年级!上您的课。”赫敏赶紧接口。

哈利和罗恩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三年级的黑魔法防御术是他们最喜欢的课程。

“校长教了我不少招数。”卢平微笑着向邓布利多示意:“很适合用在孩子身上。”

“莱姆斯是一位出色的老师。”邓布利多说道:“可惜,汤姆的妒忌毁了许多人的期待。”

伏地魔的脸扭曲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唐克斯好奇地问道。

“伏地魔曾经想得到这个职位,但校长不愿意给他。”哈利看着仇人吃瘪的脸色,觉得非常解恨:“于是他就诅咒了霍格沃茨,让它每年都得换一个黑魔法防御术教师。”

“你这该死的老头!竟敢拒绝黑魔王!”贝拉气得大吼大叫。

就在那一瞬,不详的蓝光直击贝拉的胸口,她尖叫着从台阶上滚了下去,捂着脸哀嚎,血从她的指缝间淌下来。

伏地魔一跃而起,眼中闪烁着红光,冲格林德沃露出野兽般狰狞的神情:“你这无耻的老囚犯!”

场内瞬间恶咒纷飞,哪怕是无杖魔法,两位顶级黑巫师的较量都足以让所有人(邓布利多除外)惊恐地四处逃窜,丽塔·斯基特惊天动地地尖叫着,踩着高跟鞋没命地跑,被忒修斯和丽塔一把拽到座位底下,躲过了一道可怖的红光。

斯内普第一时间冲往哈利的方向,在发现他早已被西里斯挡在身下后,又死死护住了罗恩和赫敏;福克斯张开双翅在空中盘旋哀鸣,试图赶去帮助邓布利多,纳吉尼惊慌失措地乱窜;纽特和蒂娜及时使出铁甲咒,护送奎妮和雅各布到角落藏好;卢平和唐克斯的座位离伏地魔最近,首当其冲,格林德沃凌厉的咒语扑面而来时,邓布利多一挥手,空间被切割错位,蓝光反弹到墙壁上,砸出一个烧焦的黑漆漆的大坑。

“停手!盖勒特。”邓布利多威严地喝道。

“说得就像我可以这样做似的!”格林德沃毫无间断地攻击,将他能想起来的黑魔法统统往伏地魔身上招呼,顺带享受邓布利多紧密专注的保护,伏地魔和贝拉特里克斯打到他身上的一道道绿光被拦得滴水不漏。

“光球!”哈利挣扎着从西里斯身下探出脑袋:“不是说要文明观影的吗!”

斯内普和西里斯同时把他摁了回去:“别动!”

光球不情不愿地从角落里飞出来:“我就是想看看他俩谁能赢。”

“噢!去你的!”丽塔·斯基特气愤地尖叫:“你说过的,这里不会有危险!”

“我已经没收魔杖了。”光球委屈地说道:“他们打起来似乎不能怪我。”

“快做点什么阻止他们啊!”丽塔·莱斯特兰奇抓起一条炸飞的扶手朝光球扔了过去。

斯内普恼怒地咆哮:“你这傻东西!至少把魔杖还给我们!”

西里斯难得同仇敌忾地瞪着它。

光球呆了一瞬:“我我我……我得找找,我忘记放在哪儿了。”

蒂娜、唐克斯、卢平和忒修斯在横飞的咒语前拼命抵挡,试图保护所有人。

“我的天,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的无杖魔法审核刚刚及格……”唐克斯左支右绌,头发被烧焦了,袍子划得破破烂烂,卢平一把把她拉开,接着扑到她身上。唐克斯这才发现,她一秒钟前站的位置刚刚发生了一场爆炸。

蒂娜显然自在得多,她灵活得像30岁,愈战愈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亮光:“纽特,我感觉自己又年轻了!”

忒修斯正被咒语的冲击力撞翻在地,闻言哭笑不得。奎妮惊恐地搂着雅各布,他正茫然地喊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打起来的!?”

纽特的目光紧紧跟随着蒂娜,怀里抱着瑟瑟发抖的嗅嗅和皮克特,喃喃道:“小心啊……”

 

现场混乱了噩梦般的两分钟,就在此时,光球大喊:“力松劲泄!”

话音未落,格林德沃和伏地魔摔倒在地,俩人的魔力在指尖流动了一瞬,很快消失了。他们仇恨地瞪视着对方,发现自己无法使出任何咒语。

“除了杀戮咒还能有点新意吗?小子。”格林德沃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漫不经心地扫了伏地魔一眼。

“要不是你的死老头护着你,只会在我手上再死一次!”伏地魔‘嘶嘶’吼道。

“别吵啦。”光球不耐烦地亮了一下,两位始作俑者喉咙一紧,发不出声了。

 

一片死寂,众人灰头土脸地趴在角落,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只见金光一闪,邓布利多手中出现了老魔杖。

“我们需要一个秩序维持者。”光球看着被摧毁的放映厅,不高兴地说道。

校长沉默了一会儿,将魔杖指向空中:“恢复如初。”

之后他将责备的目光投向格林德沃,后者无声地反驳了几句,不服气地瞪着他。

 

大家狼狈地爬了出来,躲来躲去,省得被飞回原处的吊灯和椅背撞翻。有一张壁纸回归的路程受到了阻碍,精准地贴到了罗恩脸上,就像一只缠绕的伏地蝠,他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让众人混乱了好一会儿。

一分钟后,放映厅恢复正常,但没有人敢再靠近两位黑魔王了,大家胆战心惊、挤挤挨挨地坐到前两排,脸上的表情都老实了许多。

光球欢快地升上空中,好像被施了一忘皆空:“好啦亲爱的伙伴们!要知道有黑魔王在场,这种事总是难以避免的,他们喜欢炸东西……”

它很快挨了几个白眼,但选择视而不见:“咱们继续————”

 

外景。霍格沃茨黑湖,护树罗锅岛————十四年前————傍晚。

十六岁的纽特:他们认识我,不然会藏起来。他们只待在那些能做成魔杖的树上,你知道这些吗?(停顿)他们是非常复杂的社会性生物。假如观察得够久,就会发现……

他的话音低了下去。丽塔没有看护树罗锅,而是注视着纽特。纽特把手向她伸去,护树罗锅站在他的手腕上。他的手轻轻擦过丽塔的手。】

按理说,这种青梅竹马式的初恋片段理应让忒修斯和蒂娜心里有些想法,让纽特和丽塔感到尴尬,但或许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的原因,每个人都在为自己险些丧命心有余悸,没空理会这种八卦,就连丽塔·斯基特都歪着眼镜,惊魂未定地捂着胸口喘气,对面前的剧情视而不见。

 

内景。空荡荡的霍格沃茨教室————下午。

邓布利多:你好,丽塔。

现在的教室里,丽塔仍坐在她的旧课桌上。邓布利多走了进来。

邓布利多:这是一个惊喜。

丽塔(冷淡):因为在教室看到我?我是那么坏的学生?

邓布利多:正相反,你是我最聪明的学生之一。

丽塔:我说的是坏,不是笨。别费心想答案了。我知道你从没喜欢过我。

(格林德沃看不惯地皱起眉:“你的学生永远这么没礼貌。”

忒修斯冷冷瞥他一眼,丽塔则选择诚恳道歉:“我很抱歉教授,当时我……心情不大好。不是有意的……”

邓布利多的脸色变得沉重,他郑重地说道:“没关系,我勇敢的孩子。不要紧。”

说完,他狠狠掐了格林德沃一下。)

 

邓布利多:好吧,你说错了。我从没觉得你坏。

丽塔:那么你例外。所有人都这样觉得。(轻声)他们是对的,我很邪恶。

停顿,邓布利多端详她。

邓布利多:丽塔,我明白关于你弟弟考乌斯的传闻让你很痛苦。

丽塔:不,你不明白。除非你弟弟也死了。

邓布利多:我死的是妹妹。

(哈利、罗恩和赫敏紧张地对视了一眼,其他人好奇得不得了,却不敢回头。

格林德沃的双眸黯淡下来。)

 

她瞪视着他,两人都有敌意,同时又很好奇。

丽塔:你爱她吗?

邓布利多:我对她的爱实在不够。

他朝丽塔走来。

邓布利多:让自己释怀永远不晚。有人说,坦白是种解脱。如释重负。

她瞪着他。他知道什么————怀疑什么?

邓布利多(轻声):懊悔长久以来与我相伴。不要让你也变成这样。】

“你不必给自己的心灵添十字架,圣人。”格林德沃轻声道。

邓布利多沉默着,良久才抹了抹眼睛:“这是我应得的。”

老魔王叹了口气。

“你知道你不用一个人背负这些的,是不是?”

弹幕上出现了无数行字。

【是的,您不用】

【教授,您永远是这个世上最伟大的人】

【我愿意去死,阿不思,为了保护我爱的所有人】

【你的信任支撑我度过近二十年】

【有一种信念,是值得为之去死的】

【我们都愿意,都是自愿的】

【请您别把不属于您的重担和罪恶感埋进心里,好吗】

亮晶晶的眼泪从邓布利多长长的鼻子上留下来,他摘下裂了一道小口子的半月形眼镜,哽咽道:“谢谢你们,我的孩子们。谢谢。”

 

 

15.

内景。格林德沃的藏匿地,会客厅————傍晚。

奎妮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张桌上放着茶和蛋糕。她放下手里的空茶杯。罗齐尔立刻又把杯子倒满,可以感觉到奎妮有点尴尬。

奎妮:不,谢谢。真的,你对我太客气了,可我姐姐蒂娜一定非常担心我。她会到处敲门,疯狂地找我,我想我该走了。

(“你不在那几年,我是真的快疯了。”蒂娜和奎妮拥抱在一起。)

罗齐尔:可你还没有见过这里的主人。

奎妮(若有所思):哦,你结婚了?

罗齐尔(微笑):不如说……是心里认定了。

(罗恩咧嘴笑起来:“她一定是爱上他了。”

西里斯挑挑眉,瞥了贝拉一眼:“这位女魔头可漂亮多啦。”

贝拉愤怒地瞪着他,但鉴于刚刚的灾祸令她的主人失去了魔力,她再也不敢做出比瞪眼睛更具有攻击性的事了。

“你已经说了好多次了。”哈利翻了个白眼:“夸她漂亮什么的,一出场就得说两句。”

西里斯笑得前仰后额:“实不相瞒,我就喜欢这样儿的妞。”

赫敏反感地看了他一眼,嘟囔道:“男人。”)

 

奎妮(天真):你看,我实在分不出这是玩笑还是想表现……法式习俗。

罗齐尔笑着离开。奎妮感到迷惑。一个被施了魔法的茶壶悬在空中,推了推她,想为她再把茶杯加满。

奎妮(对茶壶):别过来。

门开了。格林德沃走进来。奎妮站起身,茶壶和茶杯掉在地上摔碎。她抽出魔杖,指着格林德沃。

奎妮:你不许动。我知道你是谁。

(“要是我在房间里坐着喝茶,忽然打开门走进一个黑魔王,我一定会吓得跳起来的。”罗恩耸了耸肩。

“啊哈,有人可是连伏地魔的名字都不敢叫。”哈利揶揄他。

“现在我可没什么压力!”罗恩红着脸争辩:“我……我叫得出来……他没什么可怕的。”

哈利体贴地没有逼迫他证实这句话,赫敏皱着眉‘嘘’了一声,嫌他们太啰嗦。)

 

他慢慢走向奎妮。

格林德沃:奎妮,我们不是到这儿来伤害你的。我们只想帮你。你离家乡如此遥远,远离令你所爱的、令你舒心的一切。

奎妮瞪着眼睛,手里一直举着魔杖。

格林德沃:我永远不想看你受到伤害,永远。你姐姐当上傲罗,那不是你的错。希望你与我并肩而行,携手走向那个巫师能公开身份、自由去爱的世界。

格林德沃的手碰到奎妮的杖尖,把它压低。

格林德沃:你是无辜的。现在走吧,离开这里。】

“他没有禁锢奎妮的自由,这倒是很容易赢得好感。”赫敏讽刺地说道。

“我可以想象这番话的诱惑力。”西里斯摊摊手:“毕竟按照剧情,奎妮小姐当时正为美国的落后法律同麻瓜先生大吵一架呢。”

“他看准了这一点,然后趁虚而入。”蒂娜生气地说道:“无耻的家伙,欺骗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丽塔·斯基特闻言浑身一抖,做贼一样偷瞄格林德沃的反应,然后发现他安静地隐藏在黑暗里,连头发丝都没有动一下。

雅各布十分愧疚:“总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她这么伤心的。”

“其实……”奎妮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说道:“我记得很清楚,那时,他让我读了他的心。”

 

所有人都被这句话吓坏了,只有丽塔·斯基特的精神振奋起来,她忙不迭地坐直了身子,用一种甜腻腻的、亲切得令人恶心的语气问道:“是吗亲爱的?他让你看到了什么?或许你会愿意告诉我……”

“我警告你!如果你想乱写的话……”赫敏愤怒的发言被罗恩捂了回去,哈利没有阻止他,因为他也非常想知道格林德沃为什么能得到奎妮的信任。

“啊……我……”奎妮脸红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看见两个年轻人,我发誓当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她没有勇气回头看高处的两位老人)那个金发男孩,在阳光底下,像金子一样闪着光,另一个赤褐色头发的男孩,有一双蓝得像海的眼睛,我看见他们躺在河边说话,笑得很快乐,无比放松,那场景美极了……”

她忽然懊恼地捂住脸庞,抑制不住哭了出来:“噢!我很抱歉,我没法儿控制我自己。我那时孤单极了,像是全世界都抛弃了我……他对我这么温柔,说得每一句话都撞进心坎里,他是多么体贴的一位绅士啊!他告诉我那条法律不公平,让我们自由去爱,这也是他内心深处的渴望,我看见了!我……”

众人显然都知道了这两个男孩是谁,他们正拼命忍住回头察言观色的冲动。

“恕我直言。”斯内普冷漠地说道:“高超的大脑封闭术师能让摄神取念者只看到他们想展现的画面。”

“所以,你一直在对我撒谎,西弗勒斯。”伏地魔恶毒地吐出这句话。

“是啊,黑魔王。”斯内普讽刺地说道:“但您至死也没有发现不是吗?尽管如此,我还是被您的宠物蛇撕了一道小口子,就在这儿————”他抚摸着脖颈的动脉,油滑地叹道:“非常精准,我永远忘不了这滋味儿……”

哈利、罗恩和赫敏的喉头哽住了,他们都想起了尖叫屋棚里那一幕————斯内普的血哗哗涌出来,他将记忆交给哈利,然后在脏兮兮的地板上以食死徒和杀人犯的身份凄惨地死去……尽管斯内普是他们最不喜欢的老师,但他为保护哈利和凤凰社牺牲了一切,同邓布利多、西里斯和疯眼汉一样,同那些死去的人一样,是伟大的战争英雄。

西里斯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恶意,甚至掺杂了些许感激。

“自从那一晚,你就从未失去过我的信任。”邓布利多凝视着他黑乎乎的双面间谍。

斯内普怔了怔,仿佛不受控制般扯了扯嘴角,这让他赶紧低下头,把脸藏在油腻的、像帘子一样的头发里。

 

 

16.

内景。霍格沃茨,有求必应屋————夜晚。

一个朴素的房间。一个大物件立在墙边,蒙着黑色的天鹅绒。邓布利多站在那儿,思忖了片刻,走向被蒙住的物件,扯下了天鹅绒。

(邓布利多脸色变了,他的嘴唇颤抖了一瞬,哀求地说道:“一会儿请你不要发表看法,行吗?”

格里德沃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意识到这段隐私的公放对邓布利多来说也许异常羞耻与残忍。他忍耐住再次炸掉这里的冲动,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好了,别担心,我不会说话。我保证。”

邓布利多疲惫地点点头,闭上眼睛。)

 

厄里斯魔镜出现了。他已经许多年没有照这面镜子。此刻他鼓起勇气,朝镜子里望去。

只见少年邓布利多和少年格林德沃在一个谷仓里面对面站着。两人都用魔杖在自己手掌上划了一道伤口。血流出来,他们将手扣在一起……

邓布利多把头转开,克制住想把镜子重新蒙上的冲动。

他振作精神,抬起眼睛。

从两人流血的手掌上,升起两滴闪亮的血珠,相互融合,化为了一滴。血珠周围开始形成一层金属壳,变得越来越精致和轮廓分明。正是格林德沃的小银瓶。

幻象隐去,现在的格林德沃站在镜子外微笑,被黑暗所环绕。】

 

众人面面相觑。

“谁能告诉我这面大镜子是什么?”西里斯对霍格沃茨居然有他没见过的宝贝感到难以置信:“这儿是有求必应屋,我和詹姆去过八百次,从来没见过这个大家伙。”

“这……这是……”罗恩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是厄里斯魔镜,我见过!它预言我当了级长。”

赫敏生气地扇了他一下:“你看到的压根儿不是预言!”

“霍格沃茨竟然有厄里斯魔镜。”忒修斯惊讶地说道:“我只在书里见到过记载。”

“它是做什么用的?”丽塔问。

“它能看到人们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哈利郁闷地垂下头,他没忘记七年前邓布利多骗他说自己看见了一双羊毛袜。

众人再度沉默下来,显然都回想起刚才中年邓布利多所看到的画面,随后为刺破长辈们的秘辛感到不安。当然啦,丽塔·斯基特高兴得像发了疯,要不是慑于黑魔王的威胁,她只怕马上就要跳起泰戈拉舞了,哪怕她在刚刚的混乱中失去了羊皮纸和羽毛笔,也不能影响她继续瞎编的热情。

 

“这么说镜子里发生的事有可能是……不存在的?”卢平头疼地咳嗽了两声,想为邓布利多打个圆场,可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比较出‘邓布利多曾经和黑魔王在谷仓里行为亲密’和‘邓布利多渴望和黑魔王在谷仓里行为亲密’到底哪个更令人尴尬。

斯内普显然意识到了这点,脸色臭烘烘说道:“大概是发生过类似的情况,他们像在建立某种契约,我们在电影开头看见过它的载体。”

“是格林德沃的银瓶。”西里斯和哈利同时说道。

“回答正确,格兰芬多加五分。”他龇着牙,嘴角勾起一个不讨人喜欢的笑容:“真是难得。”

父子俩撇撇嘴,斯内普从没能让他们产生类似‘喜欢’的情绪超过半分钟。

 

“是什么样的契约?”忒修斯脸色很差劲,他显然意识到这很有可能就是邓布利多不愿意对抗格林德沃的理由。

“血盟。”纽特叹了口气:“他们约定永远不会伤害对方。”

每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有丽塔·斯基特小小地呻吟了一声,仿佛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要高声尖叫。

忒修斯震惊地望着他:“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当你责备我不顾危险四处乱跑的时候,我和蒂娜正跟着邓布利多教授在巴西寻找破解它的方法。”纽特轻声说道。

“他离开了霍格沃茨?”哈利脱口而出。

“是的。”他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蒂娜转过头望着他:“你们学校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师改由加拉提亚·梅乐思担任,我见过他两次————在给阿不思送书的时候,他是个和蔼的老人。”

“龙血的十二种用途有‘破除血盟’这一条吗?”

纽特有些吃惊地看向提问的赫敏:“是的。有。”

 

“你在说什么呀?”罗恩茫然地看着他们。

“发现龙血的十二种用途,是邓布利多印在巧克力蛙片上的功绩之一。”哈利悄声附在他耳边说道。

罗恩恍然大悟:“噢我想起来了!有炼金术、十柱滚木球和1945年击败格林德沃……”

他忽然惊恐地捂住嘴,赫敏和哈利唉声叹气地瞪着他。

“说起巧克力蛙片……”唐克斯忽然小声说道:“威森加摩把教授请出去的时候,他说,只要不把他从巧克力蛙片上拿掉,他就不在意别人对他做什么……”

众人再度沉默了一会儿。

奎妮仿佛心碎了一般,泪眼汪汪地说道:“噢……这真是,真是……”

“既然他最终击败了格林德沃,我可以假设血盟已经破除了?”斯内普皱着眉沉吟:“不可能,他一定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种契约比牢不可破咒更强大、也更复杂,没道理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失效……”

“是至亲的灵魂。”伏地魔意味深长地笑着,恶狠狠地说道:“邓布利多,你肮脏的小秘密可不比我少。”

众人惊恐地瞪着屏幕,恨不得当场失明。

丽塔·斯基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们,为失去了速记羽毛笔急得几乎要掉眼泪。

 

福克斯停在邓布利多身边,哀哀唱着歌,试图安抚它主人的灵魂。

而格林德沃就像他所承诺的那样,任由那群没礼貌的晚辈说三道四,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是牢牢抓着老人颤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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