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入陆花复嫣焦修关李,缅怀张智尧宁静版宗保桂英,牛及/黑研/宝黛/静临/团兵/高绿/野神/亚梅/ggad/栖灿,沉迷排舞,音乐剧本命大悲、JCS、魅影和一粒沙。

【靖苏】《典当》(15)为了让他俩一张床也是费劲心机了

我就是个没文化的军事废,战争场景随便瞄两眼就好,跪求文化人不深究!

隔了这么久才更新是因为到处看文给大大们贡献红心蓝手去了(认真脸),说不定其中就有你挚爱的大大所以不要打我,大不了我给你们推文!

再次安利零00松鼠的《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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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贞平二十九年三月初三,北燕安插在壅城内的十数位细作乘着暗夜在各处纵火,意图焚毁民居粮仓,草棚茅舍一点就燃,登时火光冲天,浓烟漫漫。

百姓尖叫哭喊之声连绵不绝,衣冠不整地争相取水救火,城内乱作一团,细作趁乱将火焰引向各处,登时连绵成势,看着着实骇人。

巡夜的伢子与兵卒奔走在街头巷尾,摇鼓宣锣高声指挥,竭力抓捕纵火犯,维持秩序治安,抢救老弱病儒。

靖王命府尹升堂坐镇官衙,指挥救火,点了四十人镇守城中仓廪粮站以防歹人哄抢,自己迅速召集部将城内外布防,清点武器,派发弓弩箭帜,率兵悄然隐匿在城墙下,皆重甲厚盾,等待北燕军队趁乱偷袭。

 

不过片刻,城外便杀声震天,烽烟四起,一簇簇燃着火焰的箭帜如雨点般落下,或是折断在砖墙之间,或是直插盾牌之上,一丛火苗点燃了墙头军旗,吞噬着‘大梁’二字,激得北燕军士士气冲天,在女城下高声大笑,擂鼓高呼万岁,誓要破城而入。

隐匿在城墙上下的军士皆奉命按兵不动,任由敌方放箭纵火,一干人等眸色深深,胸中一股气憋了又憋,静静等待命令。

待到城下喊声稍弱,箭雨初歇,城中忽然鼓音大噪,响彻暗夜。靖王一身戎装,挺拔直立于高台之上,目视前方神色坚毅,一声令喝道:“给本王放箭!!!”

“放箭!!!”“放箭!!!”“放箭!!”一排传令兵中气十足地接连大吼,目眦欲裂的弓弩手憋屈了半天,此时方如蒙大赦,当即列阵万箭齐发,排山倒海般冲燕军招呼。

城下大批燕兵中箭,依然有英勇顽强者手抗云梯齐推冲车,冒着箭雨直冲女墙而去。

此时靖王再度下令:“放火!”

“放火!!!”“放火!!!”“放火!!!”

伴随着城下撕心裂肺的惨叫,燕军湮灭在一片火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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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梅长苏一行人于三月初七到达距壅城八十余里的荆门。

荀珍的济世和风馆挤满了来自壅城的伤兵,寒医领着一群大夫忙得脚不沾地,在一群重度烧伤的士兵间穿行包扎,根本无暇看顾梅长苏。

列战英急匆匆将江左盟的人暂且安顿在尚阳客栈,梅长苏便颤声下令道:“战事吃紧,你点上一批粮草药物,速速赶赴壅城支援靖王殿下!”

战英本就心系主君,此刻恨不得插翅飞到前线去,忙拱手道:“苏先生请多多保重!属下这就告辞了!”说罢冲出客栈,翻身上马,喝到:“你们几个,跟我走。你们,带上粮草药品押后,两个时辰内必须赶到壅城!”

四十余人当即策马扬鞭疾驰而去,激起栈道上一阵尘土飞扬。

 

梅长苏守在客栈心神不宁,他早在行至顾江镇时便得知靖王正在前线浴血奋战,虽说从未怀疑过自己这位朋友的领兵之才,但心中难免担忧焦虑。北燕在城中安插了大批细作,里应外合,城内纵火之际,燕军便率军偷袭,必是筹谋已久。

前线战况如何?奸细有无正法?景琰可曾受伤?战况惨烈,北燕此次有备而来,并非小打小闹,景琰前线征战难保周全。若放在从前,林殊自当同萧景琰互为屏障,合力御敌;如今梅长苏一身病骨,舟车劳顿之苦尚且难以承受,逞论上场杀敌?

方才医馆内血肉模糊的惨烈景象尚在眼前,梅长苏虽多年未历沙场,胸中军旅豪情却从未泯灭,此刻心中既痛惜边境将士殒命沙场,又被唤起保家卫国的一腔热血。

他咬咬牙,捻动衣角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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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靖王是被一群人慌慌张张地抬进济世和风馆的,同被运来的还有大批伤兵。

梅长苏跌跌撞撞赶到时,看到的就是昏迷不醒的萧景琰,和他腹部哗哗冒血的大窟窿。

那人紧紧闭着眼,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得像一具尸体。

那么……那么多的血……像泉眼似地往外涌着,沾满血的绷带换了一卷,还是止不住,又换了另一卷……

梅长苏呆愣了半晌,怔怔望着眼前一片狼藉,随后慢慢低下头,疑惑地看了看自己颤抖的手,抖得像他淹没在恐惧中的心脏。

“宗主……别担心,靖王殿下他……不会有事的。”映着满屋血腥气,这话实在是毫无底气,甄平担忧地扶住他,心底暗暗叹息。

梅长苏虚弱地扯了扯嘴角,终究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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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人中传来一阵剧痛,他恍恍惚惚有了些意识,有人在他耳边哭喊,周遭一片嘈杂,血腥气依然浓重。

眼前二三人影晃动,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哑着嗓子唤:“景琰……”

“宗主!宗主您醒了!”黎纲带着哭腔喊道。

甄平红了眼框,端着碗凑到梅长苏嘴边:“宗主,喝点水吧……”

梅长苏神智清明些许,捉住甄平的手,低声问道:“景琰……”

“血已经止住了,靖王殿下方才清醒了片刻,现在睡着了……没事的,您放心……”甄平平稳地回答着,就怕他忧思过重,伤了身体。

 

医馆伤兵遍地,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们三个,连张干净床铺都没有,黎纲只能解了披风铺在地上,让梅长苏靠着柱子缓口气。

“我要去……”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守着靖王……”

二人拗不过梅长苏,只得让黎纲背着他小心翼翼地跨过一具具散发着恶臭的残躯,穿过挤挤挨挨的人群,走到临时给靖王空出来的床铺边。

守在一旁的亲兵向他们行了礼,便出去烧水了。甄平用披风垫着床边的脚踏,扶他家宗主坐下,又接过黎纲怀里的暖炉塞进他手里。

梅长苏自打视线能落到靖王身上起便再也没离开过,愣愣地看着眼前安眠的人,腹部的绷带隐隐渗着血,好在不严重,呼吸也颇为均匀,睡得倒好。

他这才放下心来,不自觉扯起嘴角,痴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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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靖王三日三夜没睡,又受了重伤,疲惫得动动手指头都费劲。好在这一觉睡得黑沉香甜,他觉得睡姿有些别扭,便迷迷糊糊地扭了扭,腹部登时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一下清醒过来,睡意全无,还低低喘了一声。

便是这么点动静也惊醒了伏在床边的梅长苏,他迷迷瞪瞪地抬起头,挂满血丝的双目还混沌着,脸色难看得比床上这位受了伤的还吓人些。

“你做什么……守在这……”靖王只觉得一口气顶上喉头,哑着嗓子骂道:“胡闹。”

梅长苏这才恢复清明,胸中涌上一股狂喜,张了口半天,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呆呆冲着他笑。

靖王看着他,心头漫上一片温柔,软下语气道:“我是怕你着凉,怎么在地上坐着?快上来吧。”

梅长苏这才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悄声说道:“你可算是醒了……”

说着缓缓敲着麻痹的腿,支撑着坐到床边,见靖王似乎挣扎着想往里让,忙制止道:“你快别动了,别挣动了伤口。想喝水吗?”

靖王点点头,看着梅长苏起身点燃了蜡烛,替他到水壶旁用手探了探温度,唤道:“黎纲,拿些热水进来。”

“无妨,我喝凉的也不打紧。”靖王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揉了揉发涩的太阳穴。

外边守着的黎纲听到动静马上便进来了,见二人醒了,心中也十分高兴,笑道:“我就说殿下吉人天相,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

梅长苏横了他一眼:“打你的水去。”又冲萧景琰说道:“受了这样重的伤,还大冷天的喝凉水,要命不要?”

“军中哪里计较那么多。”靖王不以为意,又急急问道:“战况如何?”

“你放心,打退了。”梅长苏替他擦了擦汗,温和地安抚道:“你睡了快两天,战英接替主帅之位指挥作战,歼灭燕军三千余人,如今他们退守三百里外的崇阳关,短时间内不敢来犯,你安心休养就好……”他冷冷一笑:“行刺你的那个副将已被战英正法,头颅悬于城墙之上,城内二十三名纵火的细作均被抓获,按律收押了。”

靖王这才松了口气,又恨恨道:“好个高阶武将!好个……守边将士……”毕竟是受了伤的人,说话有气无力:“此人暗杀……同袍战友,行刺主帅,死不足惜……可有招出幕后之人?”

梅长苏却不愿说了,叹道:“这些事,你问战英岂不是更好?我也知之甚少。”

靖王有些不好意思,虚虚握了握他的手,歉然道:“是我考虑不周,你守了我这几天,想必是精神不济了,快去歇歇吧。”

此时黎纲端着热水进来,苦着脸道:“您有所不知,这医馆太小,伤病遍地,连张干净床铺都找不出来,宗主两天都趴在床边,劝也劝不听……”

“你都说些什么呀……”梅长苏被揭了老底一般尴尬不已,趁着倒水的间隙偷偷瞪了黎纲一眼。

靖王眯起眼睛,有些困惑,边就着他的手喝水边道:“怎么不到床上睡?”还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梅长苏耳朵都红了,尴尬地说道:“你受着伤,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休息吗……”

黎纲见势不对,立马放下梅长苏的大氅说道:“殿下快劝劝我们宗主好生睡觉吧!属下告退。”说罢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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