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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全员】《交响奇缘》11-12(魔法音乐学校AU)

简介:全员学生,他们的乐器是魔杖,音乐是魔法。

德姆斯特朗首席盖勒特和霍格沃茨团长阿不思每天在魔音洗脑和熊娃折磨下,边恋爱边带娃的故事。

交响乐团设定集


11.

而与此同时,霍格沃茨的学生们也正在长桌的另一端兴致勃勃地讨论着这件事。

“咱们居然错过这么精彩的一幕,实在是太可惜了!”听完斯内普转述的詹姆·波特痛心疾首地拍着桌子。

“就该给那群崽子一点小教训。”西里斯·布莱克懒洋洋地伸直了腿,扫了德姆斯特朗那群人一眼:“回回合排我都想往他们头上扔点儿粪蛋,那德国佬可真够带劲的。”

莉莉不高兴地瞪他一眼:“你们能不能别那么幼稚。哈利和雷古勒斯被吓坏了,当哥哥的该好好安慰他们。”

彼得在一旁鸡啄米似的点头。

“哈利嘛,谁让他不好好练琴,我早就想抽他了。”詹姆夸张地揪着耳朵:“我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问题他好好练琴的时候,你还不是扬言要抽他,说是强/奸了你的耳朵?”莱姆斯无奈地摇头。

西里斯扑哧笑出声来。

“你这样可不好,哥们儿。”他拍了拍詹姆的肩膀:“打击琴童自信心是要遭报应的,你举着小号乱嚎的时候,多瑞亚姑婆也没把你扔出去嘛。”

“那怎么能一样!”詹姆瞪大了眼睛:“也不看我吹得有多出色。”

斯内普在一旁慢悠悠地切着牛排:“有的人总是像只大公鸡一样炫耀个不停,每天仰着你高贵的脖子咯咯叫唤真的不是因为落枕吗?”

 

詹姆和西里斯同时翻了个白眼。

“你那张破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不,他天生没那功能。”

“也许这算另一种程度的残疾。”

他们怜悯地看着咬牙切齿的斯内普:“吃你的饭吧西弗勒斯,你还是闭嘴的时候更像个人。”

 

“今天牛排怎么那么生?”莉莉苦恼地戳着死嚼不烂的肉。

“隔壁那群没开化的野人口味独特。”斯内普恨恨刮着盘子:“每块肉都带着血,真让人难以忍受。”

“也许是为了洗洗你的牙。”西里斯挑起一边眉毛:“新年新气象,血红色总比黄不拉几的样子酷炫多了,你可以试着冒充吸血鬼。”

“然后第一时间把你吸干?看你变成一只毫无生气的破布口袋一定非——常——有——趣——”

彼得嘴里叼着一块苹果派,正兴高采烈地看着他们吵架。莱姆斯无语地看了他们一眼,摇头叹气。

 

这时雷古勒斯从斯莱特林长桌一溜小跑过来。

“小雷吉,要跟咱们一块儿吃吗?”西里斯亲密过头地搂着他的脖子。

“我已经吃过啦,还有你不要那么肉麻好不好。”雷古勒斯不高兴地甩开他哥哥:“里德尔团长说首席们今晚都得去帮忙清理弦乐教室。”

“什么!”詹姆发出一声哀嚎:“我的魁地奇训练!”

西里斯气愤地瞪着他:“不行!詹姆不在根本没法儿练习,我们好不容易才抢到场地!”

“你忘了上次詹姆摔断手的事吗?”莉莉警告地说道:“这直接导致他一周没法儿排练,拉文克劳教授差点儿就要禁止全校打魁地奇了。”

詹姆和西里斯冲她怒目而视。

“简直可笑!居然为了排练禁止打魁地奇!?这女人疯了吧!?”

一旁的雷古勒斯忿忿点头,以示深有同感。

斯内普安慰莉莉道:“没办法,总有的人喜欢四肢发达,而不是头脑发达。”

“总好过你两样都不发达。”西里斯反唇相讥。

“你们就别吵了。”莱姆斯揉着太阳穴:“詹姆,我替你去。”

闻言詹姆瞪圆了眼睛:“哇莱姆斯!你真是个小天使!”

“怎么样小雷吉,行不行?”西里斯再次勾住他弟弟的脖子。

“行吧,我去问问。”雷古勒斯一溜烟跑了。

 

“尖头叉子,该走了!”西里斯揪着詹姆起身:“他们都在操场等着呢。”

彼得跳了起来:“我,我跟你们一起去!”

“行啊。”詹姆一人一边勾住他俩的肩膀:“让你们看看我的英姿。”

莉莉看着他们三人走远,对她朋友说道:“我也想去帮忙,你去吗?”

斯内普看上去有些不情愿,嘴里嘟嘟囔囔:“可我今晚还想练练琴……”

“那么我先过去看看情况。”莱姆斯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扫了一圈,冲莉莉抬了抬眉毛:“走吗?”

 

这时,不远处坐着的阿莉安娜探过头喊道:“莱姆斯,能等等我吗?等阿不思来了咱们一块儿走。”

“怎么是你去?”莱姆斯和莉莉对视一眼,起身走到她身边:“打击乐首席不是穆迪吗?”

“他仗着自己快毕业,早就把所有事扔给安娜啦!”旁边的阿不福思不满地抱怨道:“反正都怪德姆斯特朗那个臭小子,阿不思忙到现在还没吃晚饭,更别提阿莉安娜今晚本该帮我写论文的!”

“我真羡慕弦乐。”阿莉安娜撑着下巴叹道:“连着两天的排练都取消了,可以饱饱地睡个懒觉,真幸福。”

作为这群人中唯一一个弦乐成员,斯内普得意地勾起嘴角。

“七点四十了。”莱姆斯的指尖在空中划过,显示出泛着荧光的时间:“阿不思再不来,就真的没什么可吃的了。”

众人看着渐渐清空的长桌,都有些担忧。

“我给他留了苹果派和牛肉。”阿不福思指着手里脏兮兮的饭盒:“不过已经冷了,得想办法热一下。”

 

 

等到阿不思终于出现在大礼堂门口,已经将近八点半了,长桌上只剩他的弟弟妹妹还在等候。

“阿不思!你来啦!快吃点东西。”阿莉安娜高兴地迎上前挽住他的胳膊,随即对阿不福思呵斥道:“赶紧把那些生牛肉扔掉,它们会让阿不思生病的。”

“你们好。”他步履迟缓,看得出十分疲惫,但还是努力对弟弟妹妹露出轻松的笑容:“谢谢你和安娜为我留了晚饭,苹果派和牛肉都很好。”

阿莉安娜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都忙什么去啦?”阿不福斯问道。

“要连夜订购一块那么大的落地窗可不大容易。”他切下一小块发硬的派,食不知味地咀嚼了两口:“我和校长不得不去了一趟对角巷。”

“那个外国佬真讨厌!”阿不福思不耐烦地骂道:“昨天炸宿舍,今天又炸排练厅,就像我们的麻烦还不够多似的!我看他就是故意整你!”

阿莉安娜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劝道:“他们也就来两三个月,既然你跟他住一个宿舍,最好还是别闹出什么大矛盾。”

阿不思有些困惑:“你怎么会这样想?放心吧,我不会同他起争执。”

“我知道……你之前生那场病……”

兄妹俩对视一眼。

“别说了。”阿不思垂下眼帘,将叉子往桌上一放,阿莉安娜顿时不敢吱声。

 

“你们在说什么?”阿不福斯狐疑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扫来扫去:“阿不思那场病怎么

了?你们有什么没告诉我?”

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怒气冲冲地拍案而起:“你们不会告诉我,阿不思那一身脓包

是格林德沃干的!?”

“别胡说了!”阿莉安娜赶紧阻拦:“不是不是,别瞎猜,他们那会儿根本就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个?肯定跟他有关系!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吗?”

“你先让他好好吃饭行不行!”阿莉安娜生气地叉起腰,两人互相瞪视,又拌起嘴来。

阿不思看着争吵不休的弟妹,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下他是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12.

这个世界就像一张铺开的网,将他兜头兜脑束缚住,无法挣脱,无法逃生。

他比待宰的羔羊更绝望。

 

盖勒特没有开灯,他蜷缩在昏暗的宿舍里,脾胃一阵阵痉挛,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

他闯祸了,这无疑会令他妈妈失去两套珠宝,又或是最新款的限量手袋,这得够她唠叨上半年,而涉及到赔偿方面则意味着他爸爸必须出场。盖勒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件好事,格林德沃先生也许会因为嫌麻烦而直接丢给儿子一大笔钱,但同时会严词叮嘱盖勒特一纳特也不能交给妻子,这无疑会将他置入两难的境地。

尤其他母亲撒泼打滚装可怜的时候,手中的钱就是烫手山芋。

 

今天他在排练厅里听着那群小孩制造出源源不断的噪音,还要叽叽咕咕抱怨个不停,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力气才克制住摧毁一切的冲动,而不是仅仅炸飞一块落地窗。

窗户被关得很紧,阿不思离开时总要检查窗栓,并且叮嘱盖勒特一定要照做,否则一旦下雨————该死的英国十天有八天都在下雨,塔楼将会水漫金山。

客随主便,他不打算破坏阿不思的规矩,由此带来的恶果便是寝室中胶着粘稠的空气,窒闷得叫人喘息艰难,偏偏如今的盖勒特没有任何力气打开窗户。腹中的疼痛愈来愈明显,显然霍格沃茨的生牛肉是罪魁,他却连一句抱怨都说不出口。

 

阿不思回来时看到寝室一片漆黑,还以为盖勒特已经睡了,便借着指尖微弱的荧光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你回来了……”

角落传来虚弱的声音,把阿不思吓了一跳,他努力睁大双眼,试图尽快适应黑暗,慢慢扶着家具靠近盖勒特的床。

“我吵醒你了吗?”他摸到舍友的床柱边,颇为愧疚地问了一句。

“没有。”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飘出来。

 

此时阿不思已经能大致看清鼓成一团的被子轮廓,他忍不住笑起来,慢慢坐到床边,拍了拍裹成蚕蛹的盖勒特:“没睡怎么不开灯?”

    床上的人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吐出一句话。

“给我倒杯水……”

阿不思终于发觉不对劲,他迅速拧开床头灯,走到桌边倒了杯热水。

“你还好吗?”他从被子里拯救出一颗金灿灿的脑袋,担忧地问道:“觉得哪里不舒服?”

盖勒特咬着嘴唇不说话,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头发湿漉漉的,那模样很是惹人心疼。

 

阿不思小心翼翼地给他喂了两口水,又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

“有点低烧,咱们去医务室,你走得动吗?”

他试图把紧紧缠绕在盖勒特身上的被子拨开,好将他搀起来,可这位难缠的病患根本不配合。

“我不去。”

他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被子里,阿不思怎么扒拉他都揪着不放,一副誓与被子共存亡的架势。

“你这样子倒是很像我弟弟。”他扑哧一声笑出来:“你知道吗?他赖床时跟你现在的表现简直一模一样。”

床上的人微弱地抗议了一声,还蹬了蹬腿,仿佛对他的比喻深感不满。

“好啦,别闹脾气,你今天干的大事够多啦。”阿不思没好气地看着他,柔声哄劝道:“我们忙活了整晚也没把现场清理好,你要是陪着大家在草地上捡玻璃渣,保准病得更厉害呢。现在跟我到医务室去,行不行?”

 


    最终病患还是屈服了。

也许是生病的缘故,盖勒特异常乖顺地坐在床边,任由庞弗雷夫人往他身上扔检查咒语。

“肠胃感染引起的低烧,别担心,不怎么严重。阿不思,你带了长笛没有?”

阿不思慢条斯理地从校袍口袋里把长笛掏了出来。

“哪首曲子?”他问道。

“《如歌的行板》,C段吹16小节,之后反复回A,末尾长音自由延长。”庞弗雷夫人从高大的书架上取出乐谱,又冲墙边琳琅满目的乐器昂了昂下巴:“原本用我的长笛也行,但总是用你自己乐器的疗效更佳。”

“我不知道你还会治病。”盖勒特颤着嘴唇,腹部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他现在觉得有点冷了。

“我已经在校医院实习好一阵了。”阿不思手脚利落地装着长笛。

“哦……我是你的第几个病人?”

“第一个。”阿不思装好乐器,露出白衣天使标准的慈祥微笑。

盖勒特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不用太担心,格林德沃先生,我是不会让您躺着出去的。”

“估计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是不是?我的命可交到你手上了,麻烦快点儿吧。”盖勒特咬牙启齿地捂着肚子,裹紧了身上的外套。

“别紧张阿不思,你之前对巴可比克做的就非常好。”庞弗雷夫人一脸鼓励地说道。

“巴可比克?”盖勒特疑惑地扭过头。

“那是一只漂亮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校医颇为自豪地感叹道:“阿不思是个天赋异禀的治疗师,他曾经治愈了洛丽斯夫人和克鲁克山的红斑症。”

盖勒特嘴角一阵抽搐,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这名字属于哪些猫猫狗狗。

 

而谱架前,阿不思目光柔和,安静又专注地凝视他一阵,随后举起长笛放到嘴边。

他开始了演奏。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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