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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狼安】逃脱 15~16(安多米达/西里斯)

15.

 

   “你是认真的?”安多米达怀里抱着尼法朵拉,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堂弟:“三年级,阿尼马格斯?”

“嘘嘘……”西里斯吓得脸都白了:“轻点儿,这是天大的秘密,一旦泄露月亮脸就完了!”

“我放了静音咒,并且,我刚才像在耳语。”安温柔地摸了摸西里斯柔软的鬈发:“我当然知道这很重要。”

“我需要在房间里练习。”西里斯苦恼地对着眼前厚厚的大部头书籍发呆,一整年了,他跟詹姆的变形进度仍然只停留在把手腕与脚踝以下的小部分肢体变形,而彼得则只能让耳朵变小。

“不知我能否帮上忙。”安多米达将朵拉放回摇篮:“尽管我的变形学很糟糕。”

“未成年人不能使用魔法,我可以把魔法痕迹推给你。”西里斯闷闷不乐地说道:“或者帮我到书房查查资料,指不定咱们家有什么速成方法呢!我可不想让妈妈知道我在干什么。”

“阿尼马格斯很危险,你还是老实按步骤来吧,别想着投机取巧。”安多米达顺手翻着西里斯面前的《高级变形术》,为艰深的术语暗暗咂舌。

西里斯的脸皱成一团,使出吃奶的劲,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掌,安多米达也紧张地在一旁观看。慢慢地,他的手指缩短,指甲变得尖锐,掌心长出了厚厚的肉垫,黑色的长毛覆盖了皮肤。他再使劲盯着自己的脚,过没多久,他的四肢都变成动物的爪子了。

“梅林呀,你的阿尼马格斯形态是一头熊?”安多米达惊呼。

“看上去是这样。”西里斯兴奋地看着自己的四肢:“那倒挺帅的。”

安多米达摸了摸爪子上的绒毛:“詹姆的形态是什么?”

“看着像鹿蹄。”西里斯心满意足地端详着自己的爪子:“反正没我的威风就对啦!”

“鹿多美呐。”安笑了:“你变成一头熊,可吓人了。”

“那你觉得自己会变成什么?”他问道。

“我?”安多米达吃了一惊,她还从没往这方面想过:“我是级长,谁像你总想着违法犯纪?”

“安分守己的日子多无趣啊。”西里斯意味深长地笑着:“这里好像有人私奔了呢。”

安多米达脸一沉,一时说不出话来。

西里斯却知道戳到她痛处,连忙说道:“我并不是故意提起这个,是我错了。”

安多米达横他一眼:“所以我付出代价了,你以我为鉴,老实些罢。”

西里斯偷偷打量她的脸色,不敢说话。

安叹口气,说道:“好吧,我认为我的阿尼马格斯形态是天鹅,鉴于我的守护神就是它。”

西里斯脑中划过一道电光,安多米达看着他微笑。

“是天鹅?”他快乐地笑起来,用毛茸茸的爪子捧起她的手:“天鹅!是那一年吗?有我参与吗?”

安多米达想了想,说道:“是啊,或许是吧。”

 

安多米达10岁的时候,曾放飞过一只马尔福家的天鹅。

她在水塘边看见它低垂着头,乌黑的眼珠里藏着哀伤,丝毫没有兴致梳理自己洁白的羽毛。于是年纪小小的她走到它面前,割断了捆住它红掌的细线,轻声道:“离开吧。”

天鹅伸长脖颈蹭蹭她的脸颊,舒展开翅膀扇动着,在天空中消失了。

“你把它放走了?”一把稚嫩的童声在身后说道。

她吓得心脏停跳,连膝盖都在打战,几乎支撑不住跌倒。

她被看见了,迎接她的会是无止境的抄写同禁足。

“姐姐,我早就想放走它啦,第一次到这里时就想。”俊美的黑发男孩欢快地奔到她面前:“你真勇敢!”

是西里斯,她的其中一个堂弟。

她勇敢吗?安多米达陶醉地想,从没有人这样夸过我。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她弯下腰摸摸他的头,微笑道:“答应啦?”

“嗯呐!”男孩大声回答。

那时她就在想,这个孩子,一定不一样。

 

安多米达一阵恍惚。

她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年,窗口透入的阳光打在他身上,照出面上细细的金色绒毛,漂亮得难以置信。

他天生沐浴在阳光里,如一株强健的植物般日渐茁壮。

“是啊,我想是这样的。”安多米达微笑。

 

 

 

 

 

16.

 

英国魔法界正遭历着一场旷日持久的浩劫。

神秘人带领他手下的食死徒开始进行小规模的杀戮,敢于号召社会反抗的精英逐一遭到暗杀,他们血淋淋的人皮被钉在门框上,触目惊心。魔法部的各个角落被安插进内奸,他们一步步攫取着权力,试图强行通过食死徒组织合法化的新草案。好在尚有一部分强硬派苦苦抵抗,事情尚未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而霍格沃茨内,仍是如同世外桃源一般,学院间的冲突只是小打小闹,除了斯莱特林内部的暗潮汹涌,一切尚算平静。而对西里斯来说,1794年唯一的一个小变化,就是雷古勒斯加入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成了一名找球手。

 

对西里斯来说,雷古勒斯曾经是个好弟弟,只不过一切也只是过去了。他还清晰地记得小时候给弟弟念诗翁彼豆故事集,故意自由发挥出一堆匪夷所思的结局,致使弟弟自小价值观混乱,也给西里斯招来一顿好打。

执法者通常是刚直不阿,揍你没商量的家养小精灵克利切,下手毫不留情心狠手辣,故此西里斯对他没有任何好感。如果能找到收拾克利切的机会,他是很少会放弃的,他们间的斗智斗勇通常会以落于下风的西里斯仗着主人身份强行镇压而告终。

每当西里斯在家里受了气挨了打,一腔怨气无处发泄的时候,雷古勒斯就要遭殃了。他一般是在悄悄给饿肚子的哥哥送面包时被一把抓进禁闭室里同甘共苦的倒霉鬼,西里斯不能忍受无聊,只好抓着弟弟指指点点,一会儿端茶送水,一会儿擦药换纱布,把雷古勒斯好一顿折腾,他的心理才能平衡。偏偏雷古勒斯就爱往哥哥身边凑热闹,西里斯恃强凌弱地瞎指挥,他倒是屁颠屁颠地坚决服从。

 

西里斯不记得这一切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变化的,只记得那段时间,他傻里傻气的小弟弟忽然迷上了那个倡导纯血至上的神秘人。他裁下报纸上每一张有关那人的报道,每篇文章都读了千百遍,读得如痴如醉,头脑发热。

西里斯试图用暴力解决问题,只要弟弟胆敢在家中表露出对神秘人的崇拜,就会毫无悬念地被一顿好打,然后屁股肿上俩小时。偏偏一向软弱好欺的雷古勒斯在捍卫偶像时倔强得像头小蛮牛,愣是瞪着眼睛咬着牙,不叫也不哭,默默地挨打,打完照旧我行我素,言谈间丝毫不避讳对神秘人的钦佩之情,把西里斯气得血吐三升。

谁也不愿意低头,于是兄弟俩有了隔阂,不再亲密无间。

沃尔布加和奥布莱恩对于小儿子的乖巧懂事感到十分惊喜,他们认定他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将来必定能够光耀门楣,重现荣耀。但他那不懂事的亲哥哥似乎还是能对他施与不少影响,可不能让西里斯把他带坏了!就这样,两人见面的日子变得少得可怜。每当西里斯暑假从霍格沃茨回家来,要么是被找个由头关到禁闭室里,要么是雷古勒斯被送到马尔福家小住,从前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终究是悄然消失了。

 

雷古勒斯刚入学的时候,西里斯还是很高兴的。每天他都要一脸满足地拽住詹姆他们唠唠叨叨“看我家雷古勒斯今天又加分了”“我弟弟第一个完成魔咒课作业噢”“雷吉是他们班飞的最高的那个”“今天又有小姑娘给雷古勒斯递情书啦!”

劫道者不胜其扰,三个人摁住西里斯一顿爆揍:“再吵打得你妈都不认识!”

 

西里斯理所应当地觉得,弟弟进学校得靠他罩着才行。于是他像老母鸡似的护着雷古勒斯,简直要搞得他弟弟生活不能自理。直到雷古勒斯自己受不了了,冲哥哥发脾气:“西里斯你别这样啦!同学们都笑话我了!”他这才有所收敛。

詹姆、莱姆斯和彼得也理所应当地认为,西里斯的小弟就是他们的小弟,于是他们也参与到罩着雷古勒斯的行列,对斯莱特林上上下下大肆恐吓了一番,警告他们谁敢碰布莱克家的一年级新生一根手指头,就等着被恶搞致死。

显然这不能给雷古勒斯的人际关系带来任何好处,斯莱特林嘲笑他是没断奶的娃娃,学院的叛徒,格兰芬多的跟班,要不是纳西莎的干预,雷古勒斯会被整得很惨,而这些事情,他一个字也不能告诉西里斯,否则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自然而然地,他对西里斯产生了怨气,在走廊上碰到跟他热情洋溢地打招呼的劫道者们,他会快步走开;吃饭时也坚决不再靠近格兰芬多的餐桌;西里斯跑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门口找他时,他拒绝离开宿舍。

 

西里斯感到很伤心。

魁地奇球场上,斯莱特林们在看台上冲雷古勒斯大喊着:“小心点布莱克!你要是不把格兰芬多的布莱克干掉,当心一顿好揍!”

詹姆一听就火了,起哄到:“你们等着看!等球场上教完你们做人,下了场继续教!”

西里斯走到球场那边,咧嘴笑道:“来吧雷吉!咱们兄弟俩比试比试。”

雷古勒斯眼圈通红,一句话也没说,蹬着沃尔布加新给他买的彗星7号一飞冲天,到球场高处去了。

那场比赛,西里斯发挥得很糟糕,比起雷古勒斯的专注和不要命的狠劲儿,他的表现简直臭不可闻。哪怕詹姆拼死拼活地拉开分差,最终斯莱特林还是赢得了比赛。

当雷古勒斯被欢呼着的斯莱特林们拥簇着经过西里斯身边时,还是什么都没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西里斯心里一酸,难过得不得了。

斯莱特林最终接纳了雷古勒斯,但他同西里斯,是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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