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入陆花复嫣焦修关李,缅怀张智尧宁静版宗保桂英,牛及/黑研/宝黛/静临/团兵/高绿/野神/亚梅/ggad/栖灿,沉迷排舞,音乐剧本命大悲、JCS、魅影和一粒沙。

【TVD】《凯瑟琳逃亡记》第一部《以利亚的卡特琳娜·佩特洛娃》

《凯瑟琳逃亡记》七部曲:


第一部    《以利亚的卡特琳娜·佩特洛娃》   
题记 ———— 守护她的代价就是进棺材。


第二部   《卡特琳娜与凯瑟琳王后》 
题记 ———— 亨利八世这种渣男就是用来打击报复的。


第三部    《凯瑟琳与歌剧魅影的地宫》
题记 ———— 英俊总是比丑陋更能打动少女的心。


第四部    《凯瑟琳与塞尔瓦托兄弟》 
题记 ———— 三个人的永世相伴是一个滑稽的白日梦。


第五部    《凯瑟琳与斯佳丽同居的日子》 
题记 ———— 两个精明美艳、遭人痛恨的乱世佳人。


第六部    《凯瑟琳与斯内普的孤独伴侣》
题记 ———— 他们友情存在的意义就是交换孤独。


第七部    《哪怕是凯瑟琳也该幸福》
题记 ———— 两个人的逃亡总比孤伶伶一个幸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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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亚的卡特琳娜·佩特洛娃》
 ·
题记————守护她的代价就是进棺材。
 ·
目录

1. 【1490年】
2. 【1491年】
3. 【1492年】
4. 【逃亡1年】
5. 【逃亡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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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490年】

 

保加利亚住着几户血统高贵的魔法世家,佩特洛娃家族便是其中之一。

长女卡特琳娜是一个有着蜜色肌肤和大蓬长卷发的漂亮姑娘,今年刚刚17岁。

以她的出身和美貌,按理说本该与母亲一样,从苏格兰的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毕业,安安静静地在家中等待门当户对的贵族上门同父亲提亲,且这群人应当踩破她家的门槛。

然而这个外表贞静温婉的大家闺秀并不是这样表里如一,只消仔细将目光从她那循规蹈矩交叠在一起的小手往上移,就会见到一双咕碌碌狡黠灵动,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叛逆精神的棕褐色眼珠。

当然啦,有着一双不大规矩的漂亮眼睛绝不是嫁不出去的原因,卡特琳娜自出生起就被决定无法和与之身份相配的贵族结为姻亲,这也是卡特琳娜的父母感到深深的苦恼与困惑之处:她是个哑炮。

 

明明出身历史悠久的纯血巫师家族,父亲是佩特洛娃氏族族长,母亲为高贵的普林斯公爵二小姐,居然会生出一个毫无魔法天赋的女儿,这让保加利亚魔法界的每位巫师都感到吃惊。然而更糟糕的,是那带着隐秘激动与兴奋的流言如同狂风般无孔不入地四处入侵着,哪怕家中门窗紧闭,都被源源不断地往里灌着寒气,揭露一桩难以启齿的丑闻————佩特洛娃家未婚的大女儿怀孕了。

整个县的人都在兴致勃勃地猜测这对大胆的情侣那青涩草率的爱情故事,仅仅一夜之间,一个生动有趣的故事便从某个颇具文采的县民口中自动生成,并且广为传颂了。要知道在终日平静、一成不变的乡下,可没有什么比流言更激动人心啦!

 

卡特琳娜终日闷闷不乐,怀孕带给她的不仅是恶心想吐和头重脚轻,更有一种被青梅竹马的兄弟欺骗的挫败与失望,她显然认为自己仅仅是在与母亲家族的表哥玩真实版的过家家。

普林斯一族的长子十分英俊,嘴角总是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迷人微笑,自小便想方设法教会不懂魔法的卡特琳娜如何逃出家门、如何用弹弓打树上的蜂鸟、以及一身出神入化的爬墙本领。

1490年的那晚,普林斯由英国北约克郡的斯内普村探亲归来,回家换了身衣服便匆匆赶到姨母家拜访。当他和卡特琳娜一起顺着阁楼陡峭的楼梯爬上佩特洛娃家尖塔上的空中花园时,天上正是星光璀璨。

普林斯沉默着,一反常态地不发一言,这让卡特琳娜感到不知所措。

她静静地望着自己那21岁的哥哥英俊的侧颜,自豪地认为再也没有男孩会比他更好看、更聪明了。他早在3年前便从霍格沃茨的拉文克劳学院以优等生身份毕业,凭借出众的成绩被返聘成为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助教。卡特琳娜总是遗憾自己是个哑炮,否则她就能和自己的亲人们一样,去读魔法学校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去读那些下三滥的麻瓜女子学院。

 

“凯特,你已经长大了,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亲事。”

普林斯认真的问话打断了她的思路,她愣了愣,忽然不知该如何作答。

半晌,她犹豫道:“嗯……我不知道,或许会有很多贵族嫌弃我,似乎没有哪个纯血巫师会愿意娶一个哑炮。”她装作无所谓地摊摊手,却掩藏不住疲惫与烦恼,心底暗暗地怨他提起这个不愉快的话题来。

普林斯皱着眉,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凯特,如果我……我是说,如果我父母向姨父姨母提亲,你会觉得不妥吗?”

听了这话,她眼皮跳了跳,抬起头,面上露出古惑的神情,似乎在为他的傻话发笑:“你马上就要订婚了不是吗?和我的堂妹达芙妮·佩特洛娃,姑妈昨天才向我妈妈说起这件事情呢,她已经不止一次地炫耀说订婚戒指会出乎意料得大。”

“如果只是问你的意思呢?”普林斯似乎并不甘心,执着地问道。

卡特琳娜安静地笑了笑,没有说话。自然了,没有意义的假设,她是毫无兴趣去猜想的。这并不是说她有多通透或者成熟,只是这个17岁少女天性中自带的一种务实本能,告诉自己不必用胡思乱想去徒增烦恼。

 

她伸手够了够,扯落屋檐下一株青涩的牵牛花苞,自顾自地摆弄着。

普林斯盯住她良久,终究是叹了口气,将花苞捻起来放在手心,而后缓缓展开,便有细小的花瓣悠悠舒展开来,绽出乳白色的蕊芯。

她笑了起来,拿过它看了又看。

普林斯温柔地望着她,掏出口袋里的一张小羊皮纸,变戏法似地叠成一只仙鹤,不消一秒,它便盈盈展翅飞了起来,灵巧地停驻在卡特琳娜的手心,衔走了那枝牵牛花,随即便隐没入闪烁着金光的夜空中。

“很奇妙不是吗?魔法。”他们默契地望着对方。

就是在这一刻,某些微妙的化学反应在其中发生了,他们彼此的呼吸在瞬间急促起来,空气中似乎都燃起了灼烧的火花。

普林斯面上的红晕泛到了耳根后,紧张地盯着她看了许久,久到她都觉得浑身不舒服,脸红心颤了,他忽然结结巴巴地问道:“凯特……你,你想要我吗?”

那一瞬,脑袋发蒙的卡特琳娜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要什么?要他?她好像从来没有不要他过啊。于是,她很自然地点了点头:“我要啊……”

 

已经来不及了,等她反应过来普林斯话中真正的含义,她已经被一连串火热多情的吻弄得浑身发热,并且衣裳半褪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懂得该如何正常思考,只是本能地在他修长的手指滑向她大腿根部时剧烈地痉挛呻吟着,并且愕然地发觉自己除了害怕外,还有一丝丝的激动与好奇。

他是她的哥哥不是吗?或许他们本来就该结婚的,纯血巫师家族总是世代通婚,她身为长女,若非天生是个哑炮,她早该是普林斯少奶奶了,那么接下来所进行的一切都该顺理成章。

于是她没有再做无畏的反抗,反而是略显笨拙地主动迎合他的节奏,试图取悦自己的哥哥。尽管初夜给她的下体带来铁索搅动般的痛楚,但她默默隐忍着,不时发出一阵低低的呻吟,那时满头大汗的普林斯就会极力隐忍着去轻一些,好让她不那么难受。

这对年轻的男女全然没有考虑过这荒唐的偷情后果,又或许他们隐隐约约想到了,却懒怠去面对,也不屑于用理智去反抗此刻爱情的欲望。很明显,普林斯天真地以为,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就能逼迫父母改变主意,毕竟两家是亲戚,总不能为了一桩两情相悦的婚事撕破脸。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达芙妮也姓佩特洛娃,他这样做不仅挑拨了普林斯一家与达芙妮父母之间的仇怨,也会勾起佩特洛娃家族的内部纷争。

而年轻的卡特琳娜不过是纯粹信任比她高大、年长又英俊聪慧的表哥,或许她还并不懂得什么是爱,也不懂得这样做不妥在哪里。她只是固执地认为,普林斯是不会错的,他想要什么,就一定能用某种机智完满的手段达到目的,毕竟他是一个拉文克劳。

 

所以说,当时懵懵懂懂的卡特琳娜由于自幼的情分并没有对普林斯的荒唐行为特别在意。然而在得知自己怀孕,并且被宣判流放的那一刻,她便彻彻底底地痛恨起普林斯来了。

明明是他教唆她干的好事,却要由她来承担起无法想象的后果。父亲的大发雷霆、母亲的唉声叹气与邻居的窃窃私语快要让她崩溃了,她知道自己或许犯下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只是根本没料到后果会这样严重。

然而她还是天真地认为,就如同她小时候抢了弟弟的玩具还要将他痛扁一顿后,父亲暴怒地将她锁在阁楼一天不许吃饭,却在傍晚时分一脸心疼地将她抱出来,专门打了一只麋鹿烤得香喷喷地哄她吃。这次也会一样吧?父亲只是嘴上说说,才舍不得把她流放到英国去。

因此过了没几天,她便能心安理得地在囚禁生活下享受着最好的食物和无微不至的照料,认为怀孕其实也不错。并且她听说,普林斯被一顿毒打后,他的父母勒令其和达芙妮即日订婚,并且当夜就收拾行李被遣送回苏格兰了。她为他感到十分难过,并乐观地认为自己的境况似乎并没有那么糟糕。

 

对于怀胎十月的孩子,她是有着憧憬的,她知道终于有一样东西是真真正正属于她的了,骨肉相连,血脉交融,她们将是最亲密的朋友,而之前她一直认为她不会拥有这份礼物,因为哪怕是亲密的表哥,也算不上是她最好的朋友。

尽管要在生产时忍受着难以言表的痛苦,让她大哭着去拉住妈妈的手喊疼,却还是感受到了一股满满的自豪与激动。那就仿佛是母爱之光初现雏形,神圣庄严的生命将由梅林亲手放入她的身体,这是多么让人激动的事情呀!卡特琳娜不禁欣喜若狂。她认为一切都是值得的,为了这个孩子,吃再多的苦也不要紧。

 

而展现伟大母爱的机会马上就到来了,为这个女孩所遭遇的第一桩严惩,从她一出生就被抱走便可看出端倪,显然父亲并没有原谅卡特琳娜的背叛。

月子快做完的那几天,已经有人在为她收拾东西,母亲的陪伴也越发的多。

“对不起卡特琳娜,我没法劝住你父亲……”她痛苦地张着口,紧紧抱住卡特琳娜,母女俩相对垂泪,哭得一塌糊涂。

究竟是为什么啊?那17岁的年轻姑娘要承担起这难以负荷的严惩,被驱逐流放到那异国他乡、言语不通的地方去,坐以待毙地等待未知的苦难,而她根本无法反抗命运。卡特琳娜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摆弄,如同提线木偶,除了逆来顺受以外,什么都不能做。

 

心里原本柔软的角落,也被迫硬了起来。

她抹抹眼泪,接受了现实:“母亲,我能叫她纳迪娅吗?”

“当然亲爱的。”母亲哽咽着,握住她的手:“她是……是你的女儿……”

“我是不能见她了对吧?”她茫然地望着空无一物的摇篮,喃喃自语。

但哪怕是这样说着,心底还是期盼的。再见见吧?能再见见女儿就好了,那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的骨肉啊。

“凯特……我很抱歉,她已经被你舅舅带走了。”母亲垂首,泣不成声。

啪嗒。

梦碎的声音,就像泡泡的幻灭。

啪嗒。

在心底响起来。

    

    难受吗?不,不要紧。血脉相承、永恒不变。留住一条性命,便总有再见的那日。她纳迪娅·普林斯,永远是卡特琳娜·佩特洛娃的女儿。而更为重要的,是她是普林斯的孩子。

“这很好母亲。她是普林斯的长女,请做一个属于她的‘Pure—Blood Prince’挂坠盒,以此作为我们相认的依据。”卡特琳娜高昂着头,紧握住母亲的手,拉起胸前精美昂贵的项链,骄傲地说道:“你不必担心,我是佩特洛娃的长女,高贵的普林斯后裔,我不会软弱,不会低头,我会为活下去而抗争到底!”

 

或许是这番豪情壮志给她的流放染上了一抹悲壮的意味,掩盖了她的恐惧与脆弱。反正收拾包袱离开时,她并没有声泪俱下地苦苦哀求。或许她想过,但终究没有这样做。

她只是一脸平静地同哭得稀里哗啦的母亲依依惜别,此外再没有更多动作。她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大了,明白要为自己所犯下的过错付出相应的代价,因此她理解父亲的裁决————为维护家族团结而给她安上一个勾引准妹夫的罪名,从族谱中除名并驱逐出保加利亚。

虽然她连看一眼这个孩子的福气都没有,但她明白这是牺牲的一部分,她自己还只是一个孩子,对待纳迪娅的感情更像是姐姐为妹妹的奉献,但至少她已经懂得了少许母爱的力量。她能做到最伟大的事,便是不为自己的惨被抛弃而怨恨女儿,相反,要带着温柔与慈悲去祝祷她一切安好,请求梅林的守护。

 

卡特琳娜默默挺直脊背,保持着佩特洛娃家端庄得体的微笑,眼角微微上扬,尝试着去活泛眼中狡黠灵动的金光。她冷静并带着歉意看着达芙妮一脸冷漠地走过来,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会赏自己的堂姐一巴掌时偷偷地往她宽大的广袖中塞入一袋沉甸甸的银币,并吻了吻她的脸颊。

就是在这一刻,卡特琳娜忽然发觉这个世上还是有许多美好而宽容的幸运之地,至少她亲爱的姐妹原谅了她无意间的背叛。

“凯特,我会守护纳迪娅的,不惜一切代价。我发誓。”达芙妮微笑。

于是,她觉得自己终于拥有力量去登上海岸边那摇摇欲坠的甲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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